滚来滚去提子君

圈地自萌,不喜勿喷

I DO(取名废)

*写在前面的话*
题材源于S3E7
第一次看Hannibal这部剧的时候,就很想要扩写中间的剧情,与拔杯没什么关系,我就不占tag了。很久都没有看了,里面可能有一点点与原剧不符的东西,不过威尔与汉尼拔的对话基本来自他们的台词,[感谢字幕组,撒花*^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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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科德尔之后,汉尼拔看着身旁床上的梅森突然起了兴趣,他拾起钢盘里的手术刀……
威尔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汉尼拔的耳里,脸上的伤让汉尼拔的笑极为勉强。他伸手抚摸威尔干净的脸庞,他因为极度的恐惧全身上下都在轻微的发抖,漂亮的嘴唇微微张着,嘟哝着什么……
汉尼拔侧耳倾听,却也未曾听个所以然来。他慢慢扶起威尔的身体,让他坐在床上。他揽过威尔的左肩,以一种极为优雅的姿势将威尔安置在自己温暖的怀抱之中。他低下头轻轻在威尔额前留下一个吻。
淡淡的血迹勾画出汉尼拔的唇形,好似一片深色玫瑰花瓣落在威尔额上。他像是知道了什么,微微仰起头对着汉尼拔喊到

「汉尼拔。」

汉尼拔脚下一滞,他低头看下怀里的年轻男子,但威尔早已沉沉睡去,放松了他紧绷的神经。他的脸,安详且又平静。

「威尔,我们回家吧。」汉尼拔走出梅森城堡。
正值冬季,入眼的都是白雪。寒风呼啸,汉尼拔身上的血早已凝结,骤冷令汉尼拔全身都起了白雾,血块化成液体,滴在地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那么浓郁那么黑暗。
在黑暗的雪地中穿行本就不是一件易事,更何况汉尼拔还抱着威尔。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赶去,身后一片噪杂。隐隐约约还有骇人的枪声。
远处的树的枝桠微微颤动,一声声准确的枪声,让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虚无。
「好姑娘。」汉尼拔说到他朝着森林的深处点点头表示感谢。他使劲拉了一把威尔,在赶路的过程中,威尔快从怀里掉下去了。
透过密密云层的月光虽然清冷,但汉尼拔依旧觉得自己很温暖,威尔的体温与他的体温融于一体。他抬头看向远方,那是一条亮着孤灯的公路。

不知走了多久,步划越来越沉重。一辆闪着双闪的小小车子停在路旁。千代面无表情地靠在车上,猎枪却不离手。
「女士优先」
「你先放下他」
汉尼拔拉开后厢车门,温柔地把威尔安放在椅子上。过程中,他摸到了科德尔在威尔耳后划开的口子。上面结着厚厚的血疤。他手指颤抖着摸着那个口子,有些恼怒。
不过,粗鲁的人,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

他打开威尔的衣柜,一件件的花格子衬衫码的整整齐齐。那套出席了听证会的廉价西装皱巴巴地挂在一旁。柜子角落有一个汉尼拔极为熟悉的东西,那是他送给威尔的圣诞礼物。一件手裁衬衫。雪白的包装早已泛黄,但上面的蝴蝶结还未曾打开。
他以复杂的眼神看了那个纸袋一眼,拿出了一件威尔常穿的,绿灰格子衫。

威尔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汉尼拔半跪在床边。他拧干手巾,一点一点地擦拭威尔的脸,他的身体。
手巾滑过威尔的乳首,使它变得微微发红。汉尼拔撇下毛巾,用手指品玩。他俯下身,把耳朵放在威尔的胸口,那里有一颗鲜活的心脏,正在怦怦跳动。

厨房里的锅咕噜咕噜地,野鸡汤的香气逐渐弥漫了整个房子。汉尼拔慢慢进入威尔的身体,突来的兴奋,让威尔两行耷拉的浓眉极快地挑起。他低低哀鸣着,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如海一般的困意很快席卷了他。

汉尼拔在威尔的淋浴房洗了个澡,换上千代从佛罗伦萨带回的衣服。他走向那架钢琴,之前的诊疗中,威尔隐约提起过自己会弹钢琴。舒伯特的小夜曲散在一旁,沾满威士忌的页脚翘着。汉尼拔打开琴盖,积累已久的厚厚灰尘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飞舞。他挥了挥手想要赶走那些灰。他闭上眼,按下第一个音符……

曲终,汉尼拔听见拉动被子而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下意识看向威尔。威尔安静地合着眼,脸上还是一副放松的表情。
汉尼拔推开门,看见背着枪的千代。她神情肃穆,如朝圣者一般庄严。
「你会回家么,你能回家么?」
「和你一样,不能」
「你会照管我吗?」
「会的,但不是在牢笼里。有的野兽不该被囚禁」
「你急迫又成功的捕猎,它是受谁的誓约驱动的,我的?还是你的。」
「Mischa's」千代顿了顿,她盯着汉尼拔很久,终于开口道
「你把她吃了?」
汉尼拔的表情突然出现极度的痛苦,
「是的,但我没有杀她。」
千代默默转过身,离开了汉尼拔。汉尼拔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没有阻止也没有告别。他推开威尔的房门。

威尔已经醒了,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他慢慢地坐起来。他的被子上平摊着一本笔记。上面写满他看不懂的符号。
汉尼拔看着威尔朝气蓬勃的脸庞,露出了微笑,发自内心。他拿起笔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我们是要谈论茶杯和时间还有那些毫无秩序的规则?」汉尼拔看向已然清醒的威尔,他问道。
威尔的目光迎了上去
「茶杯已经碎了,永远不可能自我复原了」
汉尼拔一脸悲切,他张开紧闭的唇哀哀地说
「在你脑海里都不可能了吗?」
他看向威尔,威尔的目光已从他身上收回,他看向四周,表情始终未变。
汉尼拔叹了一口气
「你的记忆宫殿正在建造,它……」
「塞满了新的东西。它和我自身的记忆分享了空间。我把你的记忆完全覆盖了,完全!当涉及我们双方争执时,将不会有决定性的胜利出现。」
汉尼拔看着威尔,神情有些悲悯。
「我们…在一场和零的博弈里……」
「我想念我的狗了」威尔环视四周,打断汉尼拔的话。
「我不会想你」
「我不会去找你」
「我不想知道你在哪,做了什么」
「我不想再想你的一丝一毫」
汉尼拔的嘴微微张着,无尽的难过涌上心头
「你享受邪恶,但又苛责自己从中获得喜悦……」
「是你在享受!我,在煎熬!我没有你这样好的胃口」
「再见,汉尼拔」
汉尼拔杵在椅子上许久,悲伤笼罩了他的一切。他起身,走向屋门。他把本子合上,放在门边的桌子上。他推开门,门外是刺骨的寒风。
他没有回头,


他在偌大的森林里踱步,冷衫空空的枝桠直指苍白的天空,除了黑褐色的树干,一切都是雪白的,冰冷的。

天很快就黑了,远处红色和蓝色在闪烁着,撕开了无尽的黑夜。刺耳的警笛很远就能听见,
「他们来了」
「是的,他们来抓我的」
汉尼拔看向远处空旷平原上那栋小小的亮着温暖灯泡的房子。他朝那个方向走去
「你要做什么」千代的声音,始终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我会给他想要的」
「你为了他,愿意放弃自己的自由?」


「I do.」


汉尼拔迈开步子
脆弱的冰盖,在脚下应声而碎。踩上厚实的雪,雪下的树枝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汉尼拔的每一步,都走得平稳又轻快。
他看见正在盘问威尔的杰克,穿着藏青色夹克的FBI搜查着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他上前,走完最后一步。

「Jack」
「I 'm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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