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nigram】凶案调查 chapter1.4
“哈揪……”Fischer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前夜的暴雨将他淋了个透。单薄的藏蓝西服让他在初春的寒风下瑟瑟发抖，他不得不在外面套了一件同色系的棉袄还围了一大条酒红色的长围巾。姜黄色的手织帽鼓鼓囊囊地塞在裤子的口袋里。
Fischer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风刮得有点大，点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着。
他环顾四周，这里是百姓的生活区和混乱的红灯区不在一个方向。远处是海牙的富人区，那边有很多中世纪留下的古堡。据说种了很多的郁金香。
“Fischer，法医已经看过现场了。”Butler朝他招招手，递给他一件白色的防护服。
“现场有点恶心，你要做好准备。”
Fischer走进凶案现场，这是一间小小的教徒聚会的场所。角落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助祭服的男子，胸部以下的助祭服被鲜血染成了黑红色。他虔诚地捧着经书。他的面部表情苦楚，僵硬的眉头紧紧锁着，苍白的嘴巴微微张着，似乎有什么遗言未曾说完。
“死者叫Stan，是当地的一名出租司机。法医说他被取走了舌头、第四对到第六对的肋骨还有肝。‘红灯杀手’改行做开膛手了吗？他要这些做什么？”Butler用浓重口音英语向Fischer介绍，Fischer接过报告点点头。
“红灯杀手只收集妓女的肢体。同样是侮辱，但是这个更胜一筹……”
他走到外面，点燃了那根攥在手里已经皱巴巴的烟。他吐出一串长长的烟圈，
“凶手另有其人，我去查一下他最近载过的乘客。”Fischer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Butler无奈地摇摇头。
“唉，这家伙是灾星啊。”
Will睁开眼的时候，清晨的微风吹起的薄纱的窗外，天已经很亮了。Hannibal煮好的咖啡放在起居室的小圆桌上，还有一块夹着黄油的牛角包。咖啡的苦涩与甜香一起钻进Will的鼻腔里。
海牙的天非常漂亮，一朵朵洁白的云像漂浮在空中的羊绒一般。阳光透过云，在地上投下温暖的光。Will坐在落地窗前，喝着温热的咖啡。这栋房子在海边的制高点，美丽的海景一览无余。清澈的海水一下一下撞击着海滩，留下点点泡沫。
从前日起，海牙一直都是暴雨不断。直至今日，才开始放晴。空气中带着雨后树叶的清香，中和了阳光的温暖之后，在寒冽的初春给人一种暖春的气氛。
Will在白色汗衫外面套上深蓝的睡袍，穿着拖鞋走下咯吱作响的木楼梯。
整个房子焕然一新，看起来Hannibal似乎忙了好久，把房子重新翻修了一下。贴了新的，符合他品味的墙纸。去掉了花里胡哨的窗帘，换成纯色和白色薄纱搭配的窗帘组合。
书房的壁炉跳动着火焰，Will走了进去。
Hannibal坐在书桌前，握着一只炭笔在纸上描绘着什么。
“早安，Hannibal。”Will走到桌子前，拿起今天已经熨烫好的报纸。头条是
『受人尊敬的出租车司机惨遭杀害』
Will叹了一口气，看向Hannibal。
“早安，吾爱。”Hannibal放下炭笔，拿起一块湿巾仔细地擦拭手指和指甲缝里的炭粉, “昨晚睡得好吗……”
Will打断了他的话，“Hannibal，以后菜都由我来买。”
Hannibal愣了一下，他的眼帘垂下，淡金色的睫毛闪着晶亮的光，“发生什么事了，Will……”
Will把报纸甩到他面前，“我可不想让Jack还有FBI知道我们在这里。”
Fischer拿着数据科给的Stan最后载客地址清单，沿着种满夹竹桃的小巷往海牙的传统富人区走去，百姓的阳台都挂着一些吊兰和有着橘黄色叶子的植物。巷子的尽头是一个很大的花园，Stan前天最后一单：从机场到城里的乘客似乎就住在这里。
‘吱呀’一声，面前小房子的门被推开。一个老人走了出来，Fischer走上前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开始询问。
“你对刚刚搬到这里的人有什么印象吗？”
“啊，你说小Alfred吗？他刚刚从南美写生回来，哎呀呀他还带了一个伴侣回来呢……”
从老妇人絮絮叨叨的话语中，Fischer了解到这个Alfred是伦敦皇家医学院的毕业生精通外科。喜欢绘画，但是一个对绘画没有天赋的人。他祖上是东欧的贵族，这栋房子是他家族在欧洲的产业之一。
Fischer谢过老人之后，围着那栋像城堡的房子走了一圈。花园里杂草丛生，的确是很久都没有清理过了。他敲了敲那扇陈旧的大木门，门框旁砌着很大的石块，石块雕着很多图案，但在多年的风吹雨打之下，已经看不清楚了。
似乎没有人在家，Fischer丢下还冒着青烟的烟屁股扭头就走。对面街道，Hannibal和Will买了很多花的植株正往这里走来。
很抱歉这次拖了很久才更，文章有点啰嗦，事情半天都没有描述清楚（我遁……Fischer穿衣描写，我是根据嘉士伯广告里mads被裹成粽子的图来写的，别打我XD